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儿时的吃货

  不管是80后还是90后,小时候一定都吃过一些奇怪的东西,谁让那时候的我们好奇心是那么的旺盛呢!在豆瓣看到了这则帖子,于是分享给大家。一起来说说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奇怪东西吧。

  “老鼠屎!”我们异口同声地大叫起来。那种黑乎乎一粒一粒的东西,吃在嘴里半酸半甜,略带滞涩,味道类似酸梅粉——这玩意等会再说。我马上去百度搜图,搜出来的东西叫“华华丹”,很多人的童年记忆,但,竟然不像是我记忆中那一种。华华丹圆溜溜的,吃的时候可以想像成太上老君的仙丹,我吃过的“老鼠屎”,却真的是老鼠屎一样的细长粒,无论如何想象不成别的东西……怎么回事呢?(注:已经考证出来了,这东西又叫咸津枣)

  老鼠屎装在透明的软软的塑料盒里。酸梅粉是一小袋一小袋子的,里面除了褐黑的粉,还有好小只的塑料勺。勺柄被塑成各种人物形象,猪八戒啦孙悟空啦关二爷啦,当然还有米老鼠唐老鸭。为了搜集勺子,我们一袋又一袋地买粉。

  糖粑,问过好多人都不知道,我们那边学校门口最常见的零食之一。二分钱一小块,五分钱一大块,是坚硬的一坨,吃起来很费力气,要用牙齿咬住,像小狗样撕咬,才能把它拽一点到嘴里,在嘴里融化后又很香甜。五分钱是一个人难负担的大数目,所以经常看见两个小孩在那里拔河,用吃奶的力气分割一块大糖粑,糖粑被抻得跟橡皮筋似的,还没有断裂。我想,那应该是糖稀和着面粉制成的。

儿时的吃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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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家都穷,街上也没像样零食。“牛屎糖”之类,就很能满足嘴的需求了。也许是因为穷,小孩子都超级爱吃甜食。牛屎糖就是牛屎色,用简陋之极的纸包着。外婆来看我,就从贴身的衣襟里摸啊摸,摸出几块已经半融化掉的牛屎糖,看我欢天喜地塞进嘴,甜!据说是用甜菜汁熬出来的。

  冰糖是奢侈品,只有放假回老家,到爷爷的老屋才能看得到。在华丽沉重的大玻璃罐里,一大块一大块,亮晶晶,爷爷拿出来招待小客人。阳光照不透的老屋深处,藏着好多宝贝吧?小客人一边珍惜地舔一边想。

  用来驱蛔虫的宝塔糖,因为有淡淡的甜味,小孩子总趁大人不在家时偷吃。好多小孩肚子里都有蛔虫,真正等拉出又粗又长一大条虫子,还是感觉好新鲜。有次上学,同桌骄傲地告诉我,她的蛔虫太长了,她爸爸拿手去拽,拽得全家人都在哇哇大叫,好久才拽出来。

  大部分时候需要自力更生。春天,学校后山上,长出了青草。都是嫩草芽儿,一摇一摇地在风里。我们一群群来了,在熟手的教导下,拨出某种茅草还未来得及抽花的穗子,剥开包裹的绿衣,里面是细白柔软的白茅,就吃这个,塞在嘴里清甜清甜。

  野蔷薇发出的嫩枝,是淡红色的,把皮剥一剥就可以吃,有清嫩的水汁。开小黄花的酢浆草,心形的叶子可食,酸,聊胜于无。杠板归三角形的叶子带刺,酸得比酢浆草有味。果子是很小粒的蓝紫色的攒在一起,能吃,微甜。

  最好吃的野果,春末夏初出来,红红的又酸又甜,虽然浑身带刺却最受欢迎,爱长在小小的山坡上,去晚了就一粒也找不着了。我们那里叫它“人梦子”,就是《三味书屋与百草原》里说的“覆盆子”,也就是狸多“好吃的野果子”教程里说的悬钩子属“XX泡”之一的东西。

  还有种“蛇梦子”,这名字现在想想真好听啊。就是蛇莓,据说有蛇爬过的,会中毒。但我也吃过,松泡泡的,寡淡无味。还有种“灯笼果”,红红黄黄甜丝丝的小果子,藏在灯笼样的外衣里。可惜产量太少了。

  大部分时候,还是尊重前辈经验的。前辈说路边上蓝紫色像小蕃茄样的果子不能吃,我们就忍住没吃。前几天发现那东西叫龙葵。

  秋天吃草根。有种专长于沙质土地上的茅草,其根白净纤长有节,深深地盘旋在地下,我们把它挖出来,洗一洗就吃,像吃甘蔗。好像鲍吉尔·原野也写过这个草根,他们把草根挖走,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洞,路过的马啊驴啊羊啊,就被陷进去别了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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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挖草根的大日子是在一年一度学校运动会上。伴随着昂扬欢快的运动员进行曲,我们就离开了学校,走进了田野,爬上了河堤……开始刨啊刨。县城那样小,运动会上的口令声,走到哪里,都还听得到。

  拐枣,是一种奇怪的东西,明明是树上结出来的果子吧,看上去又很像树根,黄棕色,疙疙瘩瘩的,乱糟糟的,无法形容,怀疑是核辐射之后的产物。我们那边骂人又丑又挫,就说,长得跟拐枣似的。但真好吃呀。一丝丝的甜蜜从口腔流过喉咙。口感比香蕉苹果还要沙软,糖份多得粘手。这个产量也少,全城据说只有一棵,在桐中里。我爸上学时经常爬树去摘的就是那棵。但他不告诉我位置,所以我从来没找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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